與一個藏族女孩的經歷
由於工作的原因,我要經常到縣區、牧區去維護信號基站,大家不知道來沒來過西藏,那簡直就是純淨的天堂,但是時間長了和地獄差不多,驅車幾個小時看不到一個人,到處是路,到處沒路,能看到個人,能高興半天。反正滿眼是藍天、白雲、犛牛……
言歸正轉,去年國慶期間,突然有個縣區信號沒有了,領導緊急派我和一個藏族的司機師傅開車去維護,雖然心裡再不痛快也要去啊,誰讓咱命苦啊,錢拿的比別人少,工作比別人多。
在路上,司機師傅一直給我介紹沿路的風景,我半支吾著,心想他媽的西藏的景色都一樣,後來看我不太感興趣就給我說起藏族女的,這些老司機就是老流氓,沒事就說這些黃色的,不過藏族比漢族的開放是真的,和西方那樣開放,他說他上的這些藏族女的爽死了,裡面特別熱,特別緊……我沒有上過藏族女的,老婆看的緊,加上藏族女的身上那股味道讓我想吐,城市的還好說,農村的和牧區的那簡直不敢靠近啊。
大約在下午6點多的時候到的一個村子,記不得什麼名字了,反正挺原始的,家家牆上都貼著牛糞,是冬天用來燒的。在一個看著好象挺「富裕」的藏族家裏,司機師傅和他們用藏語交談著,詢問沒有信號的情況,了解到這邊山上有個基站,這些天突然沒信號了,看樣我又得背著工具上山了,痛苦啊,本來氧氣就不多,肯定這點小山要我的命啊。
但是那天運氣好,司機師傅和那個藏族的一家喝起了青稞酒,讓他們家的小保姆帶我去。那個小保姆看起來好象不大,大約18歲左右,臉上有兩朵高原紅,蠻可愛的,由於穿著藏族的衣服看不出來身材怎麼樣,算了,有個女的陪著總比一個人或和司機一起上山好啊。
這個女的挺有勁的,拿著我的工具包一點都不累,走了半個小時,走到半山腰,我實在不行了,就在一塊很大的石頭上坐下來休息,看著山下的美麗景色,有點陶醉了,突然她指著一個遠處說著什麼,我藏語不好,沒有聽明白什麼意思,憑感覺好象是說是她們的村子,是啊,好遠啊,周圍那麼遠的範圍都看不到一個人,有的隻有石頭和野犛牛。
她坐在我身邊,喝著我給她的飲料,忽然感覺藏族女孩還是很可愛的,我用半生不熟的藏語問她多大了,她說17歲,比我想像還小,其它的她說的我一句聽不懂,然後她半蹲起來,把藏裙一來,就看著我笑,我還不明白呢,就聽到「嘩嘩嘩」的聲音,然後看到有小股的水從她腳底流出,我靠,當著我的面就敢噓噓,也太開放了吧。
我想到老婆,馬上就轉過臉,不敢看,也不敢想了(兄弟的老婆有點兇),她在我身後呵呵的笑了起來,靠在我身邊給我說著我聽不懂話,我一直在想她噓噓的事情,想著想著弟弟就有反應了,真想狂幹她一場,可是她太小了,加上又是藏族的,誰知道人家願意不?算了,我馬上轉身去了大石頭的背面去尿尿,這樣就不會瞎想了。
正當我尿著的時候,突然有隻手從身後抓住我的弟弟,嚇的我把尿都給我憋回去了,我知道是她,我馬上拉上褲子,轉過臉看她,她還在咯咯的笑,我想你敢抓我,那我也不能吃虧,我伸手去探她的裙子,沒有想到她反應挺快的,沒有抓到。
我馬上伸手攔住她的腰,右手去摸她胸部,靠,沒有想到她的挺大的,挺軟的,根本不像17歲的樣子,人家是吃牛肉長大的,怪不得會發育那麼好,我有點報複性的猛摸幾下,沒有想到她竟然「哼哼」的有反映,感覺她的身子有點軟了,向下倒,眼睛也閉上了,這不就是說我可以上她嗎?
媽的,不管那麼多了,上了再說(我沒有吻她,因為她身上的味道我不敢聞,怕吐),我怎麼也解不開她的衣服,她睜開眼睛看我還在研究解衣服,就笑了一下,伸手一拉,像日本和服的衣服就開了,我當時覺得臉都紅了,媽的,老子好歹也是人人敬仰的工程師啊,連個衣服都解不開,唉,不想那麼多了,如果不把她給下課了,那就更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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