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小時長途車


「媽的!媽的!媽的!」我一邊踢著地上的石子一邊對著空無一人的大街破口大罵,這種窮鄉僻壤到了半夜十點來鍾連個鬼影都沒有。

這次出差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年,好不容易公司才給我放了三天假,我當然想馬上回家看到老婆兒子。結果偏偏火車票賣光,末班長途車也走掉了。出發前旅店老闆告訴我這個時間點還會有一輛長途經過高速公路,所以我才打車過來。結果就是我已經在這路燈都沒有的鬼地方等了兩個小時,連半個車影都沒看見過。

「媽的!媽的!媽的!」我一邊踢著地上的石子一邊對著空無一人的大街破口大罵,這種窮鄉僻壤到了半夜十點來鍾連個鬼影都沒有。

這次出差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年,好不容易公司才給我放了三天假,我當然想馬上回家看到老婆兒子。結果偏偏火車票賣光,末班長途車也走掉了。出發前旅店老闆告訴我這個時間點還會有一輛長途經過高速公路,所以我才打車過來。結果就是我已經在這路燈都沒有的鬼地方等了兩個小時,連半個車影都沒看見過。

現在回想起來,當時老闆娘使勁拉扯了好幾下旅店老闆,肯定是知道我被忽悠了。那個黑車司機不願意過來,多半也知道這破地方鳥都不拉屎。可恨我當時怎麼就沒想明白,現在到了這地步,就算想回旅店都不可能了。

雖然已經到了夏天,但白天剛下過雨,站了許久之後我真是覺得又冷又累,只好找了塊路邊的磚頭坐了下來。如果真的沒有那趟大巴,那我只能在這等到明天早上的長途車了。

就在我已經接近絕望的時候,突然看到遠處亮起了車燈。我趕緊跑到馬路中間拚命揮手,想攔下汽車。

汽車離得近了,我才看出來那是一輛大客車。但還沒等我高興起來,就被嚇得跳下馬路牙了——那輛大巴直愣愣的衝著我撞過來,差點就剎不住閘。

「操你媽!你他媽找死啊!」大巴司機從車上探出頭來,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。

「不好意思啊,師傅,實在是我太不小心了。」說實在的,大半夜開車的司機估計也挺疲勞了。我這時候完全可以體諒司機的不滿,點頭認錯絕非是我不敢頂嘴。「師傅我看您車頭上寫著去A市,您看能不能開開門,讓我上去,我正好順路啊。」

「滾滾滾!人滿了,沒地方。」

「師傅,師傅,您別著急,我多給您點油錢不成嗎?」且不說我很可能在這大冷天蹲一晚上,就算我能搭上車回賓館,坐明早的長途車回家也得平白無故浪費一天假期。打定主意要搭這趟車,我乾脆用手扶著車大燈,生怕司機一腳油門下去就跑了。

「兄弟,我們這車真沒地方了。」令我意外的是,大巴車後面的窗戶裡也探出了幾個腦袋,紛紛勸我不要攔車。這幾個人都是些三四十歲的;男人,看起來有把子力氣,我估計是一起打工的民工。

就在我死皮賴臉想要蹭上車的時候,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幫我解了圍:「爸,你就讓他上來吧,反正雷叔的位置是空著的。」

話音剛落,大巴的後門就打開了。我趕緊三步並兩步的跑了過去。藉著車裡的燈光,我看到車門旁邊站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,想必就是她幫我打開了門。

你可以說我是預設了美化的立場,但我必須要說天籟般聲音的主人果然像天使一樣。

客觀的說,這片地方的女孩子們都挺漂亮的,但是常年在田地裡勞作讓她們的皮膚變的粗糙黝黑。可是面前這個女孩有點不太一樣,她大概沒怎麼幫忙幹過農活,皮膚還是保持著潔白光滑,配上一張小巧精緻的面容,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配合她一起微笑。她的穿衣品味也不賴,一身白色收腰連衣裙配上烏黑的長髮相當養眼,腳下的黑色小皮鞋裡露出蕾絲白襪。

女孩可能是要睡覺,剛剛洗過臉,水珠還在沿著她的髮梢滴落。大大的眼睛裡透出一絲狡黠,似乎想著什麼鬼主意。我剛要上車,女孩卻堵住了門口。站在台階上的女孩也就剛剛跟我一樣高,她微微歪著頭,說:「叔叔,我可聽見你說要多給油錢了,便宜點兒你就加個兩百吧。」

抱歉我剛才說錯了,這女孩分明是長著一張誘惑人心的惡魔臉龐。要知道這趟長途總共才三百多,她一下讓我多交出一大半的錢。然而我現在已經沒得選擇了,只能硬著頭皮同意。

車上的幾個同路人不知為什麼還是不想讓我上車,大概是被我打擾了睡覺,就連看我的目光都不太友善。一個年紀稍大的大叔對著女孩說:「丫頭啊,別鬧了,咱這車怎麼搭人啊?」

「沒關係的,郭叔。」女孩還是滿臉笑容的回應道,「就先讓他睡雷叔的床吧。」

現在回想起來,當時老闆娘使勁拉扯了好幾下旅店老闆,肯定是知道我被忽悠了。那個黑車司機不願意過來,多半也知道這破地方鳥都不拉屎。可恨我當時怎麼就沒想明白,現在到了這地步,就算想回旅店都不可能了。

雖然已經到了夏天,但白天剛下過雨,站了許久之後我真是覺得又冷又累,只好找了塊路邊的磚頭坐了下來。如果真的沒有那趟大巴,那我只能在這等到明天早上的長途車了。

就在我已經接近絕望的時候,突然看到遠處亮起了車燈。我趕緊跑到馬路中間拚命揮手,想攔下汽車。

那些人看女孩如此堅持,她的爸爸又不管後面車廂裡的事,只好同意放我上車了。

這輛客車是專門跑長途的臥鋪大巴,三列床鋪順著大巴的走向平行排布,車廂兩側的床鋪都是雙層床,中間一列是單層的。每張床的尺寸都不大,像我這種一米八出頭的人只能蜷縮著腿才能睡下,車廂裡總共大概有三四十張床鋪。車門旁邊是一個臨時衛生間,女孩說的雷叔的床鋪正好頭頂著衛生間,上鋪是個儲物格。

雖然環境有些惡劣,但好歹我是上了回家的車了。這輛車的配置還是相當齊全的,每個床鋪都有一盞小燈和電源插座,床上鋪著一張毛毯。女孩走到中間的單層床鋪,拉開毛毯鑽了進去。她的床鋪正好在我的旁邊,女孩衝我眨了眨眼,就閉眼睡覺了。

我這時候也很累了,把手機衝上電,連衣服都沒脫就躺下睡著了。

但是這種連腿都伸不直的臥鋪實在是讓人有些鬧心,我估計可能剛睡了一個多小時就又醒了過來。本來我是想換個姿勢,讓自己舒服一點,但耳邊傳來的聲音卻阻止了我的行動。

「嗯——嗯——嗯——」

明顯被壓抑的喘息聲有著大蘿莉少女獨有的甜美,很明顯就是車廂中間的女孩發出的。

這丫頭不會在自慰吧?一個念頭從我腦中冒了出來。說實在的,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裡我都碰不到老婆,只能靠自力更生解決問題。現在聽見一個女孩的呻吟聲,我的小弟立刻不聽話的膨脹了起來。

她只是一個和你兒子差不多大的黃毛小丫頭,我對自己說。但是偷窺的慾望還是無法被控制。我盡量不發出聲音的轉過了腦袋,瞇縫著眼睛想看清女孩的動作。但是眼前的場景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。

女孩的床頭小燈打開,昏暗的光線映照出一個赤裸的幼嫩身軀。女孩並不是躺在床上,而是跪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。男人的雙手扶住女孩的大腿,彷彿一把就能握住那纖細的肢體。

女孩一手撐在男人的胸口上,另一隻手正捂著自己的小嘴。隨著她的腰肢扭動,呻吟聲也一陣陣的流露出來。燈光正好照射在女孩臉上,反射出幾縷汗液的光芒,她兩鬢的頭髮都已經被粘在了臉頰上。


由於角度和燈光的原因,我看不清楚兩人結合的地方。但從下方男人越來越快的挺進下身,可以猜出來他已經接近了高潮。

這時另外一個裸體的男人走了過來,他半跪在旁邊,側身從女孩後背抓住微微凸起的雙乳開始大力揉捏了起來。男人的腦袋埋在女孩修長的脖頸旁,伸出舌頭沿著女孩的鎖骨慢慢舔了起來。

「嗚嗚嗚——」

這裡大概是女孩的弱點,她彷彿受到很大刺激一樣嗚咽起來。女孩猛烈的搖起了腦袋,想要擺脫背後的男人,但卻徒勞無功。

女孩背後的男人低聲說道:「丫頭,這樣搞下去可來不及了,車上這麼多人一個個來,那得搞到哪輩子去。」

女孩勉強壓低自己的聲音,回答:「嗯嗯——那也沒辦法啊,嗯嗯嗯——大叔們一起上我會忍不住喊出來的。」

女孩身下的男人發出一聲低吼:「我要射了,嗯嗯嗯,呵————」

「咿————」

女孩被身下的男人猛地頂起,尚未完全發育的身體似乎也可以體驗到高潮,兩手同時摀住嘴巴也堵不住快樂的聲音。她腦袋靠向後背的男人,腰肢向前彎成弓形,上半身顫抖起來。

這一次發射的時間好像很長,女孩高潮過後全身都癱軟了下來。我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下體已經硬的不行,右手早就扶了上去。口乾舌燥下我已經含了一大口口水,但是我怕吞嚥聲被人聽見,只好慢慢嚥下。

女孩身下的男人起身離開了床鋪。但她並沒有得到休息的時間,本來在她背後的男人又躺在她的身下,雙手就像托起洋娃娃一樣將女孩舉到自己的凶器上。

這些干苦活的民工們都相當強壯,最矮的估計也有一米八左右,個個虎背熊腰,有幾個人的上臂都跟女孩的腰一樣粗了。

我稍稍向旁邊掃視,對面的床鋪旁邊站了好幾個男人。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這些人不想讓我上車了——他們怕我打擾好事。換句話說,這就意味著整輛車除了我之外都是女孩的對手,她這一晚要被三十多個男人輪流姦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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